忠诚的仆人。”
刑天鲤看着满脸堆笑的北河仓一,‘呵呵’笑了一声。
一声令下,刑天仁兄弟几个冲了进来,将北河仓一倒吊在了镇役所门口的一株大树下。刑天仁不知道从哪里踅摸了一条粗糙的麻绳,按照刑天鲤的吩咐,很小心的收着力气,冲着北河仓一肉最多的屁股蛋,狠狠的就是三鞭子。
北河仓一痛得嘶声惨嚎。
作为北河家当代嫡长子,他自幼就养尊处优,一身皮肉,养得比人家小姑娘还要细嫩。就算到了黑婆罗洲,他都从来没有吃过半点儿苦头。
这三鞭子抽下去,虽然只是破了点皮,出了点血,依旧是北河仓一人生中最惨烈的一次劫难,他痛得浑身抽搐,眼泪鼻涕混着口水一起飞起,尿都飙出了一尺多远。
“以后,一心一意的为我办事,或者,这样的滋味,你还能尝到更多。”刑天鲤笑看着北河仓一,莫名的心头有一股快意升起。
他轻轻的哼唱着‘摇啊摇,摇到外婆桥’的童谣,左手一道‘痛苦加深’的巫印,轻轻的印在了北河仓一身上。这个巫印也没多大效力,只是让某种痛苦凭空提升三倍而已。
北河仓一身体犹如僵死的鱼儿一样猛地挺直,翻着白眼昏厥了过去。
数日后。
包括史密斯在内,各大英吉士商人借给刑天鲤的武装护卫,都已经赶到了金山镇。所有的武装护卫在抵达的第一时间,就在胸口挂上,这几天刑天鲤让人赶制出来的北河家徽章。
一面面黑底白纹的北河家旗帜也在金山镇升起,在东云特有的,单调低沉的太鼓声中,换上了黑色制服的武装护卫们,开始在金山镇外的驻地中操练。
奔跑,射击,武装越野,甚至是拳击格斗。
所有驻地正中的旗杆上,都有北河家的旗帜在迎风飘扬。
金山镇的镇门口,站立着的护卫,也变成了身披东云式样大铠的刑天氏子弟。刑天鲤的袍袖中,有堆积如山的金属材料,他挑选了一些优质的战舰防护装甲,用巫火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