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当今皇上继位。
这些事儿阿爹不允许说,房星绵自然知道的不太清楚,这是头一回如此清晰的看到关于那段禁谈之事的记述。
“阿萍,孔先生写了当时的宫乱,真的可以吗?”
孔萍点头,“祖父笔下皆是真实,关于先太子弑君的真相和过程他找不到,还始终是块儿心病呢。
这么含含糊糊,祖父很不满意。”
只不过,真相难找。
“七福过来了,咱们先藏起来。”
那个唯一的小厮靠近书房,孔萍立即拉着房星绵藏到了书架夹角处。
两个少女身量纤细挤在一处正正好好。
透过书册的缝隙看到那个七福进来,拾掇书桌上的手稿笔墨,动作麻利。
房星绵不眨眼的看着,杏眸最后落在那七福的下半身。
直至他收拾妥当出去了,被孔萍拉出来,她才道:“阿萍,你家这个仆人是太监吗?”
“啊?不是吧,是五年前祖父捡回来的。
他向往读书,祖父也一向关照寒门子弟,所以收留他在家中做事,得空了祖父还会教他。”
房星绵点了点头,因为见过很多太监,他们走路跟正常男子有些差异。
她刚刚见那七福步伐就像太监。
又看了一会儿,房星绵对孔先生之敬佩溢于言表,比肩左丘明。
孔萍亦是深感为傲,告诉阿绵若想看就随时过来,只要躲着祖父想看多少看多少。
柴珩忽然缠上孔萍的事儿在房星绵心里是个疙瘩,她不由想到了许箐儿。
她们俩始终交好,是自己身边最重要的人,柴珩有没有对她动过心思呢?
邀许箐儿来自家后,便让她好生想想这些年来柴珩可有对她献过殷勤。
许箐儿的脸像吃了苍蝇一样,但还是很给面子的回想。
想着想着,她眉毛扭成八字。
“也不知这一桩算不算。两年前了吧,我跟阿弟傍晚从西市回来碰到了东宫车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