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的。
一众同僚盯上了关押在狱中的盐商,大家都忙着发财,就他这苦逼接下了管理扬州城的重任。
官场注重平衡,不能什么好处都独占了。
破案的功劳水分太重,李牧只是洞悉了上面的意志,先一步按照大人物们的想法推进。
换一个人过去,顶多增加点儿波折,最后一样能够完成任务。
舞阳侯依旧给了他首功,到了捞钱的时候,李牧自然要识趣的做出退让。
亲自参与了对盐商集团的定罪,见证了两淮七大家变成案板上的肉,在钱财方面李牧看得很开。
贪婪是原罪。
盐商集团就是最好的反面教材。
食盐是必备食品,在人口持续增长的和平年代,盐税应该持续增长才对。
大虞盐税巅峰时期岁入330万两,到了天元六年只剩下130万两,其中又以两淮盐业税收降幅最大。
为了解决盐税持续下跌的问题,朝廷多次派人巡视盐道,可惜一直收效甚微。
上一任巡盐御史的奇葩死法,更是恶心坏了皇帝。
既然好言相劝,不愿意主动给钱,那就自己派人过来取。
“大人,大事不好!
一群士子在城西聚集,疑似要上衙门闹事。”
邓百户慌乱的说道。
文人士子的地位,在大虞朝达到了顶峰。
每次读书人闹事,都会引发轰动。
处理这种事情最是棘手。
稍有不慎,读书人的笔,同样可以杀人。
“这么简单的事情,还用得着我教么?
立即派人以缉拿逆党的名义,封锁附近的街道,把这群碍事的家伙困在里面。
谁敢带头闹事,谁就是反贼同谋。
找机会把策划者揪出来,查一查他们的社会背景。
明知道我们在处理逆案,还有人敢在此时冒出来,我不信背后没人指使!”
李牧冷漠的下令道。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