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松了口气。
他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随即坐下。
苏夏往四周看了看,她来这里几次了,从没遇见过路先生的太太,煦宝好像也从没提过他妈咪。
对孩子来说,妈咪这个角色是不可分割的存在,难不成路先生和太太闹离婚分居,煦宝跟着路先生生活?
煦宝应该会想妈咪吧。
“还愣着干什么?”陆承爵不悦的视线看过来。
苏夏回过神来,抿了抿唇,说道:“我没带针,今晚先给你按摩舒缓一下情绪。”
“嗯。”陆承爵往后靠着沙发,示意苏夏赶紧开始。
苏夏走到他身后,伸手在他头上按着几个穴位。
她的右手今晚又受了一次创伤,一使劲就疼得厉害,只能用左手一只手按,速度便慢了许多。
“一只手按是你的独门方法?”陆承爵清冷的声音传来。
记得上次她是两只手,只不过其中一只手的力道比不过另一只,但效果还是很好的。
苏夏听着男人的冷嘲热讽,也不在意,在拿到药之前,还是不要得罪他。
遂而解释道:“我右手受过伤,今晚不太能使力。”
受过伤?
陆承爵想起今晚派对上受伤的那个女人,好像是手被人踩踏了。
他眼眸微沉,问道:“什么时候受的伤?”
苏夏没想到他会问,沉默了两秒,回道:“三年前。”
刚刚一个想法在陆承爵脑海中快速闪过,他来不及捕捉,听苏夏的回答,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张了张薄唇,想问是怎么伤的,又觉得自己太多管闲事了。
苏夏也并不想跟他说太多关于手受伤的事。
她按摩的手法很独特,每一个点都能让陆承爵感到舒适和放松,她身上清幽独特的香味从身后传来,陆承爵悄悄的轻轻地深吸了一口。
这女人,身上总有一种魔力,让他感觉到放松。
一股疲惫感袭来,陆承爵感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