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屋子好奇的目光说:“黄茵家里出了点事,来不了了。”
“出什么事了?”一个在学校时就很八卦的女生抢先问道。
想了几秒,打电话的女同学咂嘴说:“黄茵哭了,好像在吵架。”
哦……
家事!
解释理由一出,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兔死狐悲。
论年纪,包房里的人全都即将步入中年,虽然还差那么几年,虽然有富有穷,有人得意有人失意,但家庭、事业、健康等中年危机同样蠢蠢欲动。
在座的,无论衣着多么光鲜,喝酒多么爽快,说话多么大声,可是自己快乐不快乐、开心不开心的实情冷暖自知,于是气氛稍稍有点冷。
然而酒桌毕竟是酒桌,几杯酒下肚,不高兴的事儿统统滚蛋,包房里很快就再度热闹起来,没有人再关心黄茵哭或笑,来不来。
只有樊青雨关心。
黄茵不来,她没法判断阮敏是什么情况,不过经历过跳楼事件后,女人的直觉告诉樊青雨,阮敏的事情似乎不简单。
可就算猜到不简单也没什么用,她现在就是一只金丝雀,没有鹰的尖嘴,也没有鹰的利爪。
更关键的是,就算猜到阮敏可能有问题,樊青雨也不能说。
因为如果阮敏是边学道派来的,边学道肯定不想听她说。而如果阮敏是别人派来的,边学道知道后,又会怎样想她这个被人盯上的“弱点”?
一瞬间,坐在喧闹嘈杂的包房里,樊青雨感觉自己跟周围人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不止这些人,包括父母,包括兄弟,以及三天前跟樊青舟一起到燕京的姜莱,身边所有人都觉樊青雨发达了,可是真到困难时,却没有人能帮上忙,全都靠她自己扛。
樊青雨正出神想着,酒桌上的话题不知何时跳跃到了眼下大热的综艺节目《中华好声音》上。
聊《中华好声音》就不能不提有道集团,聊有道集团就不能不提老总边学道,聊边学道众人就八卦开了,从传言中的沈馥暂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