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且在最后确定阶段,这首歌是在公证人员的全程公证下,在燕京奥运歌曲征集评审会议上获得评委们全票通过,才正式成为燕京奥运会主题歌的。
那哥们说完,附近的人都用看二逼的眼神看着他。
这个说:“你莫非没听过一个词叫‘内定’?顶着一颗如此单纯的大脑,你是怎么活到38岁的?”
另一个说:“你特么就是干新闻的,你还不知道新闻是怎么制作出来的?”
最后一个说:“彩票开奖现场也有公证人员,跟‘公正公开透明’有关系吗?”
房间里。
边学道摸着沈馥的后背,悠然说道:“奥运会主题歌的创作者,这是多么浓墨重彩的一笔履历?既然有权力让自己名留青史,吃相难看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再说人家只是包揽了词曲作者,没亲自登台演唱,已经算给你们活路了。”
沈馥抬起头问:“这你都能理解?”
边学道看着沈馥说:“能理解啊,为什么不能?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个够。”
沈馥问边学道:“你脸皮薄还是厚?”
边学道笑着问:“你说呢?”
沈馥在边学道脸上揪了揪,忽然叹气说:“年轻真好。”
见沈馥又要在年龄的话题上打转,边学道立刻岔开话题说:“我也是有苦自知。”
沈馥果然中招,她双手拄床,撑起上身,问道:“你怎么了?”
边学道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忙忙碌碌,没个尽头,而且,没什么安全感。”
“没有安全感?”沈馥略显诧异地问。
边学道点头:“昨晚跟下属吃饭,子公司一个总裁跟我们说,他去江南的一家上市公司考察,这家上市公司是国有控股的,中午老总请他吃饭时跟他说,公司在上市公司里表现还算不错,但是就是这样,中层的管理人员,甚至高层的管理人员,全都有一种很强烈的不安全感,当时一起吃饭的还有几个高管,都在讲不安全感。”
沈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