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金川赫,从燕京到加拿大,什么样的动员能力和执行力,才能把事情做得如此隐蔽而天衣无缝?
难道是祝家插手了?
太尼玛吓人了!
越想越混乱,越想越心惊,蒋鸣楷下定决心,绝不跟人透露他和边学道、童云贵、许大亨四人在北湖九号包房里说过的话,就当不认识这几个人,不蹚这池子浑水。
有此决定的不只是蒋鸣楷,许大亨、王慧和几个童云贵的亲近手下,全都做如是想。
做这个决定的原因只有一个——惹不起!
……
……
加拿大,温哥华。
金家人聚在一起,无人说话,只有哀戚。
金雅静靠在堂姐的肩头,默默流泪,脚旁的垃圾桶里,全是擦过泪水和鼻涕的纸巾。
她那个原本英姿勃发却败尽家族产业的父亲,她那个被爷爷骂为“废物”的父亲,她那个被全家人排斥在外的父亲,就这样走了。
活着时听见他的声音都觉得心烦,等人不在了,想着再也见不着了,又悲从中来。
一堆女人里,除了金雅静,哭得最凶的是金老三的妻子。
她抱着金老三的遗像,一边哭一边喃喃自语:“东勋,二哥帮你和咱爸报仇了,他亲手毙了童云贵,你地下有知,可以安息了。”
二哥……
自从金家出事,金老三的妻子再没跟金川赫说过一句话,更没称过金川赫一句“二哥”,在她心里,已经恨死了无能的金川赫。
可是过去再大的错,再多的恨,到金川赫手刃仇人,也都冰释了。
金川赫终于爷们了一回,金家也重拾了尊严和尊重。
机场枪击事件一出,一些金家久无联络的老关系相继打来电话,电话里都是一个意思,希望金家人节哀顺变。
别小看这一个个电话,这代表着金家重新回到圈子,由冬眠走向复苏。原因很简单,从燕京四合观邸的事,到多伦多皮尔逊机场的事,它们表明金家还有胆气,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