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太习惯。出了门就是船舷,果然是一艘大船,比之之前在运河中乘的游船还要大上一分。
“哎,你身子没好不要乱跑啊。”少年有些担心随风的身体,就跟了过去。
船已经开了,船舱外阳光正好。碧蓝碧蓝的天空,似乎和着海水合在了一块,分不出彼此来。朵朵的白云像是丝丝缕缕的点缀,在和煦的微风下微微泛起的水花轻轻地拍在了船底,发出一阵清脆的水声。
这一切都好,只是在放眼眺望的时候,中原大地只剩下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边界。至于钱塘江轰轰烈烈的入海口,那一方浩瀚的港湾,连一丝一毫都看不到了。
使船的船头向东,看来果然如少年所言,是驶向rì本去了。
他自小背井离乡便也算了,可今rìyīn差阳错之下竟然还要出国,这一走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想到这里,随风的神sè里多了几分黯淡,看向了走过来的少年,说话的声音也很是微弱,“你叫什么名字,我又昏睡多久?”
“我啊,我叫杜阿牛,你呢,你叫什么?你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了。”听到随风谈到自己,少年的眼神里闪出了几分神采。
三天了……随风一阵沉吟,按照如此速度,要到达扶桑恐怕还需要最少一旬时间。默叹了一口气,离开国土虽然不舍,但细想一下,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梁偷儿那一匕首下去,九龙锁距今已然千年,便是没有毁坏恐怕也未必能够正常打开了,他当时也在场,和李林甫结的这个梁子着实是大了。而自己又杀了血隐的徒弟,那种情况下若是不急中生智跳入衢江之中,早就被血隐杀了,哪里还能在此处观赏景sè呢?…,
也许这是天意吧,是上天要我远离是非的中心。
随风心里一声慨叹。
杜阿牛似乎看出了随风的心情有些不佳,笑着劝慰道:“其实扶桑没什么不好,虽说是偏远小国,远离国土。可是他们对中土人士可是崇拜得紧啦,以我这样的平庸的人,若是呆在大唐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出息的,所以我宁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