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口袋里有一份报纸……”
“小周,帮他拿出来。”络腮胡男从口袋掏出烟盒,其实在密封环境下抽烟也是为了恶心恶心苏信。
看了一段时间的报纸,苏信中午面色发青了:“那个,能把车窗打开吗?我有点……”
“还真是不巧,这辆吉普的弹窗线路早就老化了,已经操作不了了。”络腮胡男还紧吸了
一口烟气,顺势吐了出来。
“呕……”苏信再也忍不住了,立马捧着报纸吐了起来,吓得络腮胡男大叫“卧槽”,然后对着车窗就是一顿狂捶……
车队驶进了烈士陵园中央广场,这里已经等候着三十六位少校级以上军官,军葬规格位列一等,按照军礼要求会深埋10米、国旗包裹骨灰陶罐伴国歌下葬。
“下车。”小周皱眉道,苏信随即拿着纸巾出现在了大众视线。
马继成在看到苏信心情很复杂,这并不仅是第九战区的污点,更可能会成为军方历史上的伤痕,但上面的人已经那么说了……
“苏信,暂归第九战区参谋队列。”尹松指着有段时间没见的齐河远身边道:“就站在那儿吧。”
“是,长官。”
“警卫员。”
“是,参谋长。”
“给苏信军帽。”
“是。”
苏信接过军帽,一脸严肃将其戴在头上正了正,目视前方。
马继成对尹松点点头,尹松拔出配枪对天开了三枪:“我现在宣布,第九战区第一步兵纵队全体官兵军葬开始!鸣枪送行!”
20人警卫枪膛上弹,一发弹夹打完换上弹夹继续,一脸三发弹夹全部打空才停。
“下葬!”
三千多被国旗包裹的陶罐接连被运下葬坑,然后再由马继成和尹松带头填土、立碑。
“脱帽!奏国歌!”
“哗!”整齐划一的脱帽后表示长达3分多的国歌演奏,国葬正式结束后,马继成直接将苏信的帽子掀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