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说:“先生这几天才有这么一天与夫人们吃饭,所以没有人敢打扰他!所以……”
所以,他们应该知道的,想要见李愔,得等。
“这样吗?那我们进去等待,等先生吃完饭!”戴胄说。
段纶想要说些什么。
但是戴胄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现在李愔最大。
他们只能将姿态放低。
否则李愔是可以一个都不见。
只要他不见,两人怎么也没有办法。
况且现在他们二人也是有事求于李愔的。
“那好吧,你们进来吧!等先生吃完之后,我再与先生说!”
二人立即行了礼。
“有劳了!”
“小事!”
戴胄又说:“朱山兄弟,若是你往后有需要的,可以直接同我们说起,我们一定会帮的!”
这算是在套近乎吗?
“你们是担心我不会与先生提及?”
朱山反问。
戴胄立即说:“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段纶则说:“戴胄的意思是以后你有需要可以直接说,我们一定会帮你解决的!”
朱山笑了。
“如果我真的开口了,怕是不能在盛唐集团呆下去了,原因你们懂的!”
朱山的话令二人尴尬了。
显然,二人想得用关系来套住朱山。
但是朱山却是不吃这一套。
“先生说过,有需要直接找他,而不是靠外人,若是让他知道,不管你是谁,都不能在盛唐集团之中混下去!这是先生所要求的廉洁,不能与外界有任何的利益瓜葛!希望你们二人能够明白,以后再说这种话,我可以无视于你们!”
朱山这么一说,两人更加尴尬了。
他们也明白了些什么。
李愔地于员工的廉洁看来是十分严格的。
因为如果不廉洁的话,对于盛唐集团来说,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