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才是最真实的,最能给人安全感的。”
女儿打了母亲一巴掌,母亲又还给女儿一巴掌。
对于事不关己高挂起的工作人员而言,这一幕有些滑稽,不过没人笑得出来。
“老项,这……怎么回事?”
门口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打破场间复杂而微妙的氛围,众人扭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朴素中山装的中年男子在一个女孩儿的搀扶下走进来。
“老宋,你怎么来了?”
项父赶紧离开座位迎向前方,期间瞄了宋清远一眼,见那小子正跟乔一成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说什么。
项母和项北方各有各的表情。
身为证婚人的左台长也带着讨好的微笑走过去。
多数宾客不知道来人是谁,不过看项父的表现,只怕来头不小。
“我来参加小乔的婚礼呀。”
宋连的一句话令项父脸色微变,乔一成和宋清远是好朋友这事儿很多人都知道,前者结婚后者参加实属正常,但是现在做父亲的也从北京赶来,就让人很意外了,要知道项北方结婚的时候,他的这位老伙计都没到场,只是让人备了一份厚礼送过来。
“瞧你这一脸意外的样子,南方是我侄女,乔记者算是我半个老师,在北京的时候教了我两年书法一分钱没要,又是清远的好哥们儿,现在他们两人结婚,我不该来吗?”
项父说道:“该来,该来。”
“那你这是什么表情?不高兴我来参加婚礼?”
“高兴,高兴,当然高兴。”
项父能说不高兴吗,敢说不高兴吗。
“对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国画大师潘老先生的儿子,我们也是在火车上偶遇,聊起来才知道都是来参加小乔婚礼的,就一道过来了。”宋连笑呵呵地把身后一位年龄在五十岁左右,眉下长着一颗痣的男子介绍给项父认识。
国画大师潘老爷子的公子?
项父想起乔一成第一次登门时送的那幅画,顿时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