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琴沉吟片刻,轻轻地点了点头:“我来说吧。”
苏梅吧,怎么说呢,一向不善言辞,或者说不太会照顾别人的感受,她讲的话可能会让王阳和成冬青误会,而且看得出来,成冬青对她的情绪很复杂。
“这事儿得从我去德国说起……”
良琴组织一下语言,娓娓道出一席话。
五分钟后。
王阳明白林跃为什么在课堂上讲解“abscond”这个词了,还跟学生们说他是逃回来的,之前认为他在开玩笑,结果一点不假,丫还真是逃回来的。
苏梅硕士毕业都一年了,良琴参加工作三年多了,俩人都多大了?一个二十六,一个二十五,放在国内家里人早就张罗着结婚了,毕竟是女孩子嘛,常言道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林跃等得起,她们等不起。
所以在那边生活了一段时间后,俩人私下里一商量,逼宫吧,公平竞争,让他二选一,这样也不用耽误另一个人的青春。
可是呢,甭管她们俩如何旁敲侧击,如何拐弯抹角,林跃就是不做反应,该吃吃,该喝喝,该对俩人好就对俩人好,这半年来带她们几乎游遍德国,各种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毫不客气地讲,这半年时间是她们长这么大,过得最开心,最幸福的半年。
就有一点,这货的口风特别严,而且总能做到一碗水端平,对于她们两个,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跟有人站在牛背上,拿杆吊着一捆上好的草料,看似近在眼前,实际情况却是无论怎么努力都有一段距离。
一周前,俩人火了,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并达成了一个共识,无论如何不能再这么下去,就算是用逼的,也要让他做出选择。
为了让林跃和自己没有退路,俩人闹到了单位,连领导都被惊动了。
你说他如果始乱终弃,婚内出轨,规章制度和管理办法可以用上,但是现在两个女人倒追一个男人,还是从国内追到国外,怎么罚?没有正当理由罚呀?怎么劝?这种事劝管用的话,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