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就去干了是不是?”林跃把烟屁股往烟灰缸一按:“反了你了。”
“啊……还来?”
“你自找的。”
“……”
翌日,林跃已经穿好衣服,谢嘉茵还没起,或者说想起也有点困难。
她趴在床尾看着对面精神奕奕的男人,有些难以理解:“你故意的吧?”
“你说呢?”林跃把领带往脖子一搭,打好结往上一推,站在镜子前面照了照,满意地点点头。
“今天又没客户要见,你穿这么正式去做什么?”
“听说我在里面那几天,你去找叶谨言了?”
谢嘉茵点点头:“是。”
“碰了个硬钉子?”
“是。”
“那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呀。”他一边说一边往外面走。
“你别做傻事呀。”谢嘉茵特别高兴他能这么讲,却又害怕他做傻事,再把自己弄进去一回。
林跃顿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挣扎着要爬起来的女人:“安心在床上呆着,待会儿叫保姆给你弄点高热量的食物,公司的事不用操心,我都安排好了。”
咔~
他推开房门走了。
谢嘉茵看着丢在地上的衣物,把头往下埋了埋,很难相信四十岁的自己被他一说居然有些难为情。
……
一周后。
天上阳光灼灼,地下步履匆匆。
穿着工装提着公文包握着各式咖啡的男女走过富丽堂皇的写字楼大堂,有一面优雅地浏览今日天气的高管,有不断看表,似乎要迟到的普通职员,有顶着大大的黑眼圈不断打呵欠的中年男子,还有把手机夹在头和肩膀中间,一只手去拿笔,要在便签上记电话号码的年轻女孩儿。
伴随咯哒咯哒的脆响,换上高跟鞋的黛茜进入大堂,在贴着精言集团四个大字的背景墙前面立定,跟画着淡妆的前台说了几句话,道声谢谢,走到旁边的休息区坐下。
“又不是押你上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