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傻柱和易中海想不开去找林跃的麻烦。
也不是许大茂在背后里搞小动作刺激他们------他现在忙着管儿子的学习呢,因为明年就高考了,如果许家能出一个大学生,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
是棒梗,棒梗进去了。
因为前几年跟在那些顽主后面做了不少出格的事,有人写举报信告他抢劫,警车直接开到四合院儿把人带走了。
当夜,中院西厢气氛格外压抑。
贾张氏、秦淮茹、小当、槐花、尤凤霞围坐一起,脸上的表情都很阴沉。
咕咕~
槐花的肚子发出一阵沉闷的叫声,出了这档子事,大家都没心情吃饭,可是没心情归没心情,五脏庙该饿还是会饿。
一大妈没的时候也这样过,不过那时候小当会劝她吃点东西,今天没人劝她。
“怎么会这样呢?”秦淮茹眼睛红红的,看起来是哭过:“我早就说别跟那些人瞎混,他就是不听,现在……现在可怎么办呀。”
话说到一半,她又开始哽咽。
都知道今时不同往日,这个节骨眼儿上给抓进去,能有他好果子吃?她可就这一个儿子,能不焦虑吗?能不难过吗?
她这边一哭,里屋炕上坐的贾张氏更加忍不住了,拍着叠起来的被褥在那儿嚎:“棒梗啊……我这苦命的孩子,你一定不能有事啊……”
“妈,你别哭了,你再哭,我奶奶也跟着哭,现在最应该最应该做的是想办法救我哥出来。”小当说完这句话看向槐花:“傻爸和易爷爷还没回来吗?”
事情出了后,傻柱和易中海心急火燎地去派出所打听消息,现在天都黑了,还没回来,她都快急死了。
槐花摇了摇头,意思是没回来。
就在这时,院儿里传来一阵脚步声,门从外面打开,傻柱和易中海走入房间。
秦淮茹噌的一下站起来:“怎么样了?”
那边贾张氏也从炕上下来,趿着鞋走到外屋。
傻柱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