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欢看向村口,带着点点憧憬,但更多是麻木的目光……”
林跃说道:“老师,写得不好吗?”
李静说道:“不是不好,但什么是留守儿童?什么是留守老人?”
林跃说道:“老师,这就是我所热爱的家乡,它没有因为假外星人新闻变成特色旅游小镇,没有因为通了公路就变成青山秀水间光鲜亮丽的新农村,也没有一个画家村官把它打扮得漂漂亮亮,第一书记是县里过去挂职混资历的二代公子哥儿,一年365天有364天不见人,这样的它,正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那样走向死亡,这样的我和我的家乡,难道我不该愁吗?”
“唉,乡愁~乡愁,想起家乡就犯愁。”
“……”李静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噌噌地往脑门贯,她怎么就那么想撕了他那张嘴呢,太欠了,太贱了,太可恨了。
那边数学老师看不过去了:“林跃,我警告你,下次再用微积分解切线方程,以后我的课你就别上了。”
噗?
对面教四五六班的数学老师正拿着水杯喝水,听到这句话差点没给呛死,一口水全喷出去了。
用高等数学里的知识解中学题目,他怎么想的呀?
当然,更关键的是,一个高中生居然自学了大学数学的课程?
“老师,我考数学的时候圆珠笔没油了,这么解它……它省油。”
数学老师盯着他看。
“真得,我没骗你。”林跃信誓旦旦地保证。
便在这时,在门口站了有一段时间的大马猴说话了:“你过来。”
语气不善。
林跃很听话地走过去。
大马猴从一班的政治试卷里抽出最底下那张试卷。
“读下这道题目。”
“从20世界30年代资本主义社会倾倒牛奶事件来论述资本家与无产者的主要矛盾。”
“你怎么写的?”
“答:不用50年,也不用30年,最多20年,我们一定赶英超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