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部分起码能在县城买两套房子,但是他的做法是去求甘虹不要离婚,那后面儿子一死,不是多一个分遗产的人?如果甘虹抓住他没有对余欢水尽到做父亲的义务这点进行攻击,能不能分到遗产还是未知数。
唉~
他叹了口气,拿起丢在茶几上的钥匙走出房间,在小区大门外拦下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去香兰苑。
回到家里的时候满屋酒气,老头子躺在沙发上,茶几中间是两瓶红星二锅头,一瓶已经空了,一瓶还余大半,旁边的塑料袋里装着煮熟的花生米,还有两瓣没吃完的大蒜。
林跃走过去拿起酒瓶看了看,蓝瓶750ML的,没想到老头儿还挺识货。
唰~
唰~
把窗帘拉开,他又把窗户打开,走到沙发前面踢了踢扶手:“别睡了,都中午了。”
“啊……水啊,你回来咧?”老头儿操着一口含混不清的山东话看过去。
“昨天喝了多少?”
“有半斤多吧。”
“一个人喝的?”
“对,一个人喝着喝着就多咧。”
“怎么不进屋去睡?”
“我怕弄脏你的床,甘虹不乐意。”
“不都跟你说了,我跟她已经协议离婚,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吗?”
“你这孩子,周么还说这话你尼,你的日子不多咧,不想老婆,难道还不想儿子啊?”
林跃叹了口气,拉开公文包取出一个黑塑料袋丢过去。
“这么啊?”
“你不是找我要五万块钱吗?”
老头儿翻开塑料袋一瞧,里面是崭新的五沓人民币。
“水啊,这钱……我不能要,你留着看病吧。”
他的眼睛在说很想要,可是两只手还是把钱放到茶几上推过去。
看得出,老头子虽然行为不堪,对待儿子还是有几分父爱的。
林跃说道:“拿着吧,我这儿还有,治疗费的事不用你操心,我刚从电视台参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