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哥……甘虹不在的这几天,你过的很清苦吧。”
不叫余欢水了,改余哥了。
林跃嗅着她身上传来的香奈儿可可小姐香水味,很自然地揽住她的腰肢,端起高脚杯晃了晃,递过去轻轻一碰,听见叮的一声,完了放到唇边缓缓地喝了一口。
喝完酱香白的再喝红的,味蕾对酒液的感受会出现混乱,可即便如此,小拉的香气还是令人身心愉悦。
美酒在喉,美人在抱,这个中秋节过得真不赖。
安妮装出不胜酒力的样子,把高脚杯放下,往他怀里一靠,手顺势放在他的胸口,轻轻摩挲着。
“余哥,你今天真是太爷们儿了,人家都被你吓到了。”
安妮一边说,一边拿过林跃手里的高脚杯放在嘴边喝了一小口,又把杯子里的酒递到林跃唇边,扶着杯足看他把剩余下酒水喝得涓滴不剩。
喝完一杯,她又倒了第二杯,如法炮制劝林跃饮下。
俩人只喝酒,菜也不吃了。
不一会儿醒酒器里水平线就下去一大半。
当安妮又一次去拿醒酒器时,林跃捉住了她的手:“行了,戏就演到这里吧,我知道你是想把我灌醉,好趁机拿走我的手机。”
“余哥,你想多了。”
安妮故作平静地道,实际上她的心很慌,慌的不要不要的。半斤53度飞天茅台,将近一支红酒,普通人就算不醉也已经飘了。
余欢水呢?看起来跟进门时没两样,更恐怖的是,似乎能够免疫她的美人计,而且她很确定不是对女人没兴趣的那种免疫,是理智完美压制下半身冲动的那种免疫。
林跃从裤兜掏出那盒烟和打火机丢在桌上:“帮我点一支。”
安妮很听话地从里面抽出一支,放到他嘴里,用火机点燃。
林跃抽了一口,嘴角喷出上升的烟流。
安妮看着烟雾缭绕里那张沉静的男人脸,心里越发没底。
林跃把烟拿开,往她捧在手里的烟灰缸点了点灰烬:“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