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事情吗?”
“记得,记得。”
“郝兽医手里的那封信呢?看过没有?”
“看过了。”
“当时我就觉得,他对虞啸卿说的话有种借题发挥的味道,好像知道我会有这么一难,哥们儿一直想不通这是为什么,嘿,现在有答案了,保不齐他一早就知道我们家老爷子在那边给鬼子当保长呢。”
孟烦了拍着大腿说道:“这个林座哟,为我们这帮人可是操碎了心。”
阿译说道:“他……他可真厉害。”
噔噔噔……
这时楼梯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泥蛋抱着收音机走下来。
“林团长,东西拿到了。”
阿译说道:“怎么用了好久?”
泥蛋揉搓着后脑勺说道:“我想听听是不是真有人在里面唱歌。”
阿译戴上军帽,整理一下自己的仪表:“烦了,那我们先走了。”
孟烦了说道:“嘚嘞,您一路走好,小太爷继续在这里跪着。”
“记得天黑前回去哇。”
“忘不了。”
……
翌日,祭旗坡阵地。
一名老兵捞了捞锅里的油花,盛进自己的食盒,后面的人不干了,说了几句难听的话,群架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龙文章没在,阿译威望不够,连过去拉架的董刀都给揍了两拳,直至迷龙端着捷克式过来,老兵们才恢复冷静。
然而这并不意味事情过去。
龙文章把林跃的收音机卖了,弄来的钱给从主力二团忽悠来的新兵加了餐,可是团里的老人已经两个多月没有尝到米饭的味道,更不要说荤腥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他们怀念林跃在禅达的时候。
阿译去找孟烦了求助,发现北平小太爷正躲在距离PAK37战防炮不远的堑壕里,拿着望远镜观察对岸情况。
“烦了,你快去看看呀,那边打起来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啊?把自己洗吧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