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们现在怎么办?”候军有些迷茫的地说。
尉迟宝庆也一脸困惑地说:“这样说来,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畜牲就是畜牲,不能像人一样知书识礼,偶尔有失控,也能理解,我们只要如实禀报皇上吗?怎么说也好,有了这些收获,我们也可以向皇上交差了。”
有大理寺的无作为在前面,半途出家的刘远还查出潜伏在李承乾身边的密探,包括李二派出的密探,也算有交侍,李二也不好说什么,对此,尉迟宝庆很有自信。
“将军,我们真的把那些卷宗交与皇上?”候军有些犹豫地说。
派人潜伏在太子身边,这可是重罪,一个图谋不轨的罪名就能够让他们大祸临头,这样一来,就要与他们交恶了,这绝对是吃力不讨好之事,好处没挣着,一下子树立这么多敌人,还真是得不偿失。
在政场上,多一个朋友,永远比多一个敌人好。
刘远虽说也头痛这个问题,不过还是把这些事揽了下来,摆摆手说:“好了,这些卷宗,就交与本将处理,以后任何人不准再提,也不许再议,我说了,是任何人,明白了没有?”
“是,将军”在场的人看刘远说得一脸郑重,一个个都不敢怠慢,马上正色地回答,他们明白刘远强调“任何人”的意思,就是包括家里人也不能告诉,候军尉迟宝庆内心则是非常感激,刘远这样一来,是准备把二个摘身事外,有什么事他都一个人扛了。
关勇小心地问:“将军,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走,我们去马厩看看那匹紫电去,这件事,它可是主角。”刘远斩钉截铁地说。
解铃还需系铃人。所有的事情,都是与那匹紫电的马有关,也理应从它入手,最复杂的问题。往往要从最简单的方面入手,马是整件事中的关键,刘远转了一圈,还是决定以马为突破口。
众人齐应了一声,马上起身前往马厩。
走的时候,候军故意落在后面,刘远知道他有事想跟自己说,也刻意放慢脚步,这样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