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的?再笑就把你的脑袋割下。”
“说。你是什么人?”扎拉一旁的什长也大声质问道。
刘远淡然地说:“告诉你们将军,就说他最想要的人来了,就说有事和他商量。”
扎拉曾长年在边境活动,别人听不懂他到听得明白,不由眉毛一扬,不客气地说:“我们千户长不是你想见就见的,你叫什么名字?说,我好禀报千户长大人,他同意了,你才有机会见他。
“他看到就知道了。”刘远断然说道:“你告诉他。不见他肯定后悔。”
看到刘远坚持不肯说,再看到刘远气宇不凡,扎拉犹豫了一下,吩咐手下看管紧刘远,然后一个人去向阿波.色禀报。
不到一刻钟,百户长扎拉就回来了,看了刘远一眼,然后大声说:“我们千户长同意见你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得先搜身,防止携带武器对千户长不利。”说完,对二个心腹说:“给我搜!”
两个吐蕃士兵上前搜查,刘远也很配合,等铠甲被解除,弯刀被拿走后,刘远这才获准前去对面山帅蓬见敌方的最高首领:千户长阿波.色。
那是用牛皮和粗布搭腔起一个大帐蓬,刘远一进帅蓬,就感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那股热气,一下子就替刘远驱散了不少寒气,而这股热气里,还有一股让人垂涎三尺欲滴的肉香,一打量帐蓬的里的环境,刘远心里暗骂一句:尼玛,这才人过的日子。
帐蓬内架起了一大堆火,火烧得旺旺的,也把帐蓬烘得暧暧的,外面冰天雪地,帐蓬内却温暧如春,仿佛是一道帘门了隔开两个世界一般,而在火堆的上面,还叉着一只肥羊在烤,烤成了金黄色,在火的烧烤下,油花四溅,散发一阵阵诱人的肉香,已经很久没吃过热食、很久没吃过烤羊腿的刘远,一闻都想流口水,而最上面的位置,还摆了一个小案几,上面摆着几件点头,还烫了一壶美酒。
狗日的,自己和麾下的将士在上面饿了啃硬得像石头的干粮、渴了抓几把雪放进嘴里,而吐蕃军在这里吃香喝辣,刘远心中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