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将军教导有功,这功劳有将军的一份。”
候君集笑了笑说:“我候某人虽说不才,还不至于抢夺手下将士的功劳,该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候将军高风亮节。”刘远拍了一个马屁道。
“你这小子,什么时候也学会拍马屁了。”候君集笑骂说,话风一转,一脸认真对刘远说:“小远,我有几句话想赠给你。”
“小子聆听长辈教导。”刘远心头一振,马上换了一种说法应道,以显得不那么生份。
儒子可教也,候君集心里暗暗点点头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年纪太少,军中资历尚浅,即使立功再多,也不能晋升得太快,以我的经验,你现在是五品,升至四品己属逆天,多是赏于田宅财货一类,以你的条件,也不缺这点东西,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把其中一功记在己故的长孙将军头上,也好让他风光大葬。”
候君集继续分析道:“锻造工场分手前,你把装备赠予长孙将军,可以说你仗义,也能道你包藏祸心,让他吸引吐蕃人的注意力,然后你可以借金蝉脱壳之计,溜之大吉,本将猜得没错的话,吐蕃人驰援漠北高原,第一目标就是想保护那个锻造工场,看你的笔记,刚好是摧毁那工场之前一天,那只海冬青的能耐你也有目睹。”候君集压低声音说:“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个,长孙将军一个人承受了吐蕃人的全部怒火。”
刘远闻言,心中一惊,候君集分析得丝丝入扣,字字在理,那可能性无限地扩大。心里不由浮现一句话: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尼玛,早知吐蕃人这么服软,屁都不敢一个的,自己就应把那扁毛畜生的脖子亲手拧断,这样也好替长孙冲报仇,这个惨了。自己本就想着废物利用,赚一个人情,没想到还有可能得罪长孙家族。
与长孙胜文结怨,那毕竟是旁系血亲,宰相肚里能撑船,捍在清河崔氏的面上。也不一定能跟自己计较,但长冲孙是什么人物,那是长孙无忌的长子,长孙家族的未来接班人,李二的女婿,要是真记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