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宗族的声誉,这才出手把这畜生抓住,准备带回我刘氏祠堂公开审问,以敬效尤。”
刘远冷笑地说:“凭什么?”
“凭的就是我是族长,凭的就是你就在我们刘氏的族谱内,依照族规,我就有权管你。”
“是吗?那么家族给我过什么?我一天不停的工作,天还没亮就得起床干活,天黑看不见才能爬上床,每天吃不饱、睡不暧的时候,你的族规又在哪里?我被打得爬不起床时,族规又在哪里?大冬天我睡在牛棚冷得一夜睡不着的时候,族规在哪里?我老父硬生生饿死、病死的时候,族规又在哪里?我小小年纪就送出来当学徒的时候,族规又在哪里?”刘远失声的大叫了起来。
往事的那一幕,好像又在脑里中重演一样,虽说这些苦并不是刘远所受,但这些记忆也是刘远接受这具躯壳附赠的一部分,刘远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一想到这些,刘远就心如刀割,忍不住大声疾呼。
那个稍有点胖的族老刘德勇不以为然地说道:“刘远,你们家境贫困,受点苦也是正常的,至于送你学徒,也是征得你同意,你应该感激你的兄长,要不是他,你今天能有这样的成就吗?”
刘光连磕了两个头说:“大人,冤枉啊,我承认有时他做得不好,我是严厉了一点,可是,哪家不是这样的吧,至于吃睡,那绝对是他乱说,庄稼人家,本来就吃得不好,有好吃的,我都是让弟弟先吃,他吃完我再吃,睡牛棚确有其事,不过那是风大,把他的那间房吹坏了,我怕就危险,就让他到牛棚住了二天,一修好马上就让他搬回去了。”
这个刘光,前时都是唯唯诺诺,什么都听老婆的,今天突然这么有主意了,不用说,十有八九就高人教他这样说的,而这个高人,十有八九就是那个胖女人陈贵枝的舅舅刘德魁教的。
厉害啊,只认轻的,不认重的,把一切都轻描淡写,好像这些都是他应做的一样。
“刘光,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眼里只有那个胖婆娘,爹是怎么死的,你忘了,真是白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