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吗?”
土豆包公爵刚想叫它歇歇少给地板留几个蹄子印时,代木黑大手一挥:“随意!完全随意!不用当自己家!这就是你们自己家!”说罢,他一把抓起了皇庭特供贡果一把囫囵个扔进嘴里。
“哇哦哇哦哇哦哦!”驼斯基岂是会对古玩花瓶感兴趣的人。。。哦不,的驼,它还惦记着那板蓝根,还好奇着面前这一大堆稀奇古怪的特异观赏用草,代木黑这么说,它也放心了,同时放开嘴康康开啃。
土豆包公爵一瞬间就捂住了心脏,哦谢特!我那特供的血草啊!我那九十九种颜色全大陆仅此一颗的超级变种铃兰!我那数十种颜色开了好几十年的大花六道木!我那养了上百年的龟甲冬青!
他随着帕瓦罗蒂颤抖的高音颤抖着,不得已扶着茶几:“那个啥,我可以换首歌么?”
“随意。”代木黑又囫囵吞下一个贡果,皮都不扒。
“请给我点播一曲,张栋梁的《痛彻心扉》。”土豆包公爵深情的捂住心口部位。
“啊擦!补姓!!!”驼斯基正在用嘴蹂.躏土豆包公爵的一株君子兰,口齿不太清晰,它一口将君子兰糊糊咽下去:“不行!我要听《倍儿爽》!还想看你边唱边跳!”话音刚落它就随即一口扑向了土豆包公爵的那株金边六月雪。
“我怎么爽的起来。。。”土豆包公爵捂住心脏内牛满面。
“就要听这个,倍儿爽!”代木黑惬意的欣赏着土豆包公爵的表情,在驼斯基的眼里那些只是没吃过的食物,代木黑可是能看出那堆花花草草价值的不菲。
音乐播出来!土豆包公爵抽搐一般的蹦跳着:“就这个feel儿倍儿爽!——爽!——爽!——爽爽爽爽爽!!!”
“老爷。。。茶来。。。来来来。。来来。来了。。。”刚被打发出去的仆人刚回来,还堵着鼻子,一瞅见平时连走路都懒得的老爷竟然在高声放歌蹦蹦跳跳玩街舞!吓得他口齿结巴舌头打结。
“嗯~~~”代木黑萱萱帕里西奥同时伸出了鼻子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