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之怒,流血五步?有点意思。”
他饶有兴趣看着叶凡:“可惜我也不是废物,你拉近十米距离时,我也能撤后五米。”
“而这点时间,足够皇宫高手和将士干掉你了。”
他喜欢看到叶凡在困境中挣扎。
“国主,忘记告诉你了。”
叶凡一笑:“我有个兄弟叫苗封狼,他是一个蛊毒高手。”
“我昨晚连夜从侯城奔赴王城,是他一路开的车子。”
“抵达王城的时候,他带人去摆平机甲营。”
他玩味出声:“而我接过方向盘开车冲向八重山……”
柳知心喝出一声:“什么意思?”
“我兄弟全身都是毒素,他握过的方向盘也有毒。”
叶凡伸出双手淡淡一笑:“所以我手掌肯定沾染了毒药,刚才我把弹头反射回去……”
柳知心脸色巨变:“国主伤势有毒?”
近卫军等人齐齐变了脸色吼道:“无耻!”
“这毒不难,但只有我能解。”
叶凡从容一笑:“连我那兄弟都不行,因为他习惯只杀人,不救人,所以没有解药。”
皇无极伸手一抚,发现伤口不痛,但也不痒,甚至半边脸颊失去知觉。
“哈哈哈,叶少主果然不同凡响!”
皇无极没有惊慌也没有恼怒,反而挥手制止柳知心他们上前。
“我现在算是明白,三堂为何这样器重你,九千岁为何让你做少主,你的确是一个人物。”
他一直对叶凡充满好奇,总觉得毛头小子这么威风会不会言过其实。
现在一看,是自己眼界小了。
无论是武力还是手段,叶凡都胜过他那些皇子皇孙。
“其实在国主心里,我是你最痛恨,最想杀,又最无奈的人。”
叶凡叹息一声:“当然,也是你最好用的一把刀。”
“一把刀?”
皇无极瞳孔一缩,随后哈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