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对,也不可能。”
越如钩情绪烦躁起来:“象大鹏杀不了那么多人,也没胆子对大王子下手。”
她感觉哪个地方出了差错,可是看着呆若木鸡的叶凡,又一时看不出哪里有端倪。
“越管家,时间差不多了,要问的也基本问完了,我们要赶紧把叶凡送回去。”
这时,那个给叶凡打吐真剂的中年男子走了上来,脸上带着一抹焦虑和凝重:
“不然很容易被调查组的人发现,警署里面关押的不是叶凡,而是我安排的替代品。”
“这可是整个象国盯着以及三公主持大局的案子。”
他补充一句:“任何纰漏和差错都会万劫不复,搞不好还要人头落地呢。”
“怕什么?”
越如钩呵斥一声:“有我们和太后撑着,你一个警署内应,有什么好怕的?”
她很是看不起中年男子,有象太后这样强大的靠山庇护,还畏畏缩缩没点富贵险中求的精神。
如非恰好需要他做内应把叶凡弄出来,越如钩都不想看到这样懦弱的人。
“现在叶凡对象大鹏杀了大王子的供述,跟我们掌握的情况根本不符合情况。”
“一定是某个环节出了问题。”
“而且这一番招供,象太后也不会满意的。”
“它不仅无法给大王子报仇雪恨,也无法让象太后敲打我行我素的象王。”
“如不是象王不顾太后和王室反对,一意孤行擅改了嫡子继承的规则,怎会闹出各子相残的事端?”
“大王子和几百名护卫又怎会横死?”
“太后痛失最挚爱的孙子,不仅要把真正凶手大卸八块,还要让老象王付出一定代价。”
“而要让老象王付出代价,就必须揪出他的错误。”
“坐实象王指派的三公徇私枉法包庇叶凡,绝对能让象王声誉扫地夹起尾巴做人。”
“下一次立储,象太后只要旧事重提,就能让象王乖乖让出立储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