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炁走力,入上元?
难不成真是这样吗?
付与就此整桩动功,气破丹田而出。
“咳!”
一大口瘀血当即喷出如溃堤洪流。
少年桩功瞬散,立马倒地不起。
他点检形骸一番,才察觉...
先前被压制的剑气竟变得更加锐利!
“糟了……中元……要……破……”
此刻,门楣下的红灯笼恰巧凋荣。
——————
“站住!”
山路处,黎客被李魆遥遥喊停。
他慢吞吞转身,一脸人畜无害,“李老爷子,这是欲何呢?”
李魆怒意使然,眉眼骤起如拧绳。
他问腔道:“当着我的面,就要在鱼窑福地里杀人,你这是找死呢?还是,把我给当成死人了啊?”
灯笼匠摇了摇头,原地盘坐下。
他抱膀环着稻草靶,说道:“他自己贪小便宜,想要用几枚铜板积德,不小心受了我这一脉压胜,可怪不到我。”
“怪就怪他愚昧。”
“理由不错啊!”
李魆原地震脚,此处山河摇摇欲坠,一道沟壑痕隙如蛇行,至黎客身前。
他低头一瞟,不曾有半分惧意。
“李老爷子,你可要三思而后行,若是与我在此大动干戈,不小心给我惹恼了火的话。”
“我可是会拼着此具尸神身尸解,也要这一处鱼窑福地支离破碎的。”
一只红灯笼在黎客身后升起。
一条白幌子铺展在二人之间。
下一刻,山头处身穿儒衫的汉子纵身而来,脚碾白幌,踢起如刀片刻山。
“老鼠行径,还真是该死。”
“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姜阳吗?”
黎客笑容灿烂,给红灯笼悻悻收回,若无其事般,扛起了稻草靶。
欲要离开...
“让你走了吗?”
姜阳一纵去到山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