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
简牧野捏眼窝的手一顿：
“她走了？”
司机多少有点替简牧野尴尬：“是的。”
简牧野倒是没有多想，只是道：
“她自己开了车的，那我们也走吧。”
等简牧野回到家，客厅只有穆韵竹在看电视，抽空扫了他一眼：
“你们不是一起去许园了吗，怎么一前一后回来的？”
意思就是陆湉已经到家了，简牧野就随口解释：
“湉湉自己开了车。”
简牧野上了楼，陆湉在用主卧的浴室洗澡，简牧野就去了外面的浴室。
洗了澡出来，陆湉已经吹干头发，穿着睡衣在床上用笔记本搜资料。
简牧野拿了手机躺在另一边，道：
“过几天我要去哈市出差，大概要呆一周的样子，你帮我把行李提前收拾好。”
陆湉头都不抬：
“让妈给你收拾吧，我打算明天去一趟云省，去做一个实地考察，跟凝姐一起去。”
简牧野这才注意到她换发型了，随口夸了一句：
“新发型挺好看的。”
陆湉看了他一眼：
“不容易，我顶着这个发型跟你在许园呆了几个小时，一起吃了饭，你到现在才发现我换发型了。”
“……”简牧野有一些理亏，“我没注意。”
陆湉呵呵：
“你当然没注意到，在许园你都没跟我说一句话。”
简牧野微微一怔：“……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