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丢了这事儿都没敢跟安老太太说。
安南笙穿着厚厚的长款鹅绒服,戴着帽子,裹着羊绒围巾,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她走的有些慢,但目光凌厉,气势逼人。
显然是来找麻烦的。
“你来干什么?”穆韵竹看到她就没好脸色。
话落就被叶洛儿拽了拽。
叶洛儿也是着急,穆韵竹这智商时灵时不灵的,真是愁人。
孩子又不是你抢的,你这个时候呛什么?
“伯母,安总跟咱家不是有误会吗,应该是来找孩子的,咱们好好说话就是。”
叶洛儿见安南笙站在那里,赶紧招呼佣人:
“外面天寒地冻的,快去给安总倒杯热水来,不要茶叶。”
又招呼安南笙:“安总你快过来坐吧,别站着了。”
穆韵竹不说话,只是脸色很不好。
安南笙每次来简家都没好事。
简家暖气足,安南笙把自己从鹅绒服里剥出来。
冷冷道:
“简董在家吗?我是来找他的。”
她知道穆韵竹没那个胆子和手段,也懒得跟她多费唇舌。
简牧野叹了口气:
“他在楼上,你坐,我去帮你叫他。”
安南笙就过去坐在了沙发上,佣人送来了开水,她看都没看一眼。
叶洛儿看她这副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安南笙和穆韵竹坐着,她却下意识就站着。
刻在基因里的自卑和怯懦让她嫉妒的同时也非常讨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