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揣入怀中,与刘古一起杀出了重围。
脱险后,郭横突然感觉胸口剧烈的疼痛,扒开衣服一看,才见到那珠子已经嵌入皮肉中。两个镖师一商量,下了狠心,绝对把珠子挖出来。
废了好大的劲儿,珠子是挖出来,但郭横却身受重伤。无奈之下,刘古只能买了一辆马车,带着人和珠子上路。
好在路程不远,他们很快就到了洛阳,交给了货物,也拿到了对方的回执。
回程的路上,郭横便是高烧不退,他们就找了郎中随便开了几副药,然后继续往回赶。
可那被珠子腐蚀的伤口,是越来越大,人也疼的死去活来的,最终承受不住痛苦的郭横咬舌自尽了。
郭横是他爹的老部下了,也是看着她长大的叔伯,薛瓶儿自然要帮他要个说法,于是便找到了托镖者。
那个人起先是死活不肯说,薛瓶儿也是用了些手段,才让他交代了,真正托镖的不是他,而是百花楼的常客-方宽。
当然,说是常客也不准确,准确的说,他与百花楼的姑姑-隋二娘是相好的。
冤有头债有主,薛瓶儿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于是就来找方宽,可那个隋二娘好不讲道理,根本不愿意说。然后,便有了李承乾看到的这一幕!
不过,薛瓶儿也很奇怪,李承乾一个太子,李恪一个亲王,大晚上的不在家里睡觉,跑这里来干什么,这里有什么啊?
哦,明白了,哥俩是来干坏事的是吧!男人,哼,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不不不,薛姑娘,你误会了,恪与皇兄来,可是办案的!”
李恪将刘仁轨被陷害之事,一五一十的学了一遍。而薛瓶儿听到采珠女的珠子与他们护送的那颗描绘的是如此相像,也是一口咬定,这事与隋二娘、方宽,绝对脱不了关系。
李恪也是从旁补了一句:“大兄,有薛姑娘的证词,咱们可以用镖局鸣冤为由,把隋二娘和方宽抓起来。”
原本,李承乾是怕这里牵扯太深,搞不清楚便动了手,容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