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明白了一件事。
但李恪却糊涂了:“怎么了?”
李承乾淡淡一笑:“没什么!君子之泽,五世而斩,此言不谬啊!”
“日中则昃,月盈则食。天地盈虚,与时消息,而况于人乎!”
王汾太贪了,像貔貅一样,只吃不拉,贪得无厌。为了聚敛更多的钱财,他真是不择手段。
多少人因为他大笔一挥,家破人亡啊!多少人因为他,活活饿死,或易子而食。
雍县的百姓,诅咒王家者,十有八九!这样的人家不该遭到报应么!
这么损阴德,合该报应在子孙身上。
再把目光放回长安,事情明摆着,吴郇、沐慎受孙奔的指使,要抢占永安六坊的灰色产业。而孙奔的背后,就是王汾。
搞这么多事,要说就是因为粮食,与东宫置气,李承乾是不信的。
“兄长的意思,是老四?”
“哎,话不能这么说,证据,凡事都要讲证据。”
李承乾敢打赌,就算把王汾吊起来打三天,甚至用他阖府的性命相要挟,他也不敢承认攀咬老四。
不过,能捞到王汾这条大鱼,李承乾已经很满意了!
“好!臣弟知道了,我亲自带队抓人!”
不!李承乾摇了摇头,又靠向李恪,低语了几句,听得李恪嘴角微微上扬。
........
三天后,长安-京兆府
楚恒一脸的懵逼,案上摆着血书,府衙外还跪着近千号永安六坊的百姓。
他们请楚恒这位父母官做主,严惩草菅人命的蛇丘县公-王汾。
王汾是谁啊,太原王氏在朝廷的话事人,魏王的座上宾,魏王师-王珪的亲叔叔,是他能办的么?
这么大的事,这么多喊冤的百姓,他就是想摁下,也是摁不住的。
公事公办的话,一个弄不好,王汾折了,魏王断了条臂膀,他也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坐在下面养神的长孙冲,见到他的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