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确定,那东西你们拿回去就能造出来?”
说句实在话,陌刀的锻造工艺,就算是将作监的老匠人,也未必能打出来。它的工艺,也只有将作监的陌刀司的匠人能搞懂。
所以,要来有什么用呢?
金忠也是佯做醍醐灌顶之状,随即又做出一副苦脸。
“驸马爷,下官当然知道陌刀难造,可即便我国的要求降低,难道就能得偿所愿吗?”
这不一定!萧锐觉得,他可以去接触一下鸿胪寺司值-张昶。
“那个胖校尉?”
金忠有些不敢相信,驸马竟然会扯到这么个小人物的身上。
呵呵,“小人物?他的来头可不少!金兄,不要用你们新罗官僚体系衡量长安人。”
“三省六部,九寺五监,每一个有品级的位置,都是给有背景的人准备的。”
世卿世禄,军功勋贵,外戚学派,科举进士,不管你走哪条路入仕,总要有人关照你,也总有人跟你过不去。
想在长安做官,靠的就是裙带,没有背景,可以说是举步维艰。
金忠看不起张昶只是个小小的校尉,从七品的军职,却不晓得就是这个从七品的小吏身后,站着却是大唐帝国的储君。
武德朝时,太子还是中山郡王,张昶还是个小卒子,追随长史范兴做殿下的随从侍卫。
贞观元年,绥州之战,张昶奉命突围,传递突厥军动向,使得尉迟敬德麾下三万人,免于陷入敌人包围的命运,因功晋为校尉。
范兴死了,那些随从侍卫也都战死在绥州,只有张昶一个人活了下来。是以,他也是迄今为止,东宫资格最老的家将。
即便是射乘、旅贲、直荡三位中郎将统领,也得以前辈称之。他进东宫,就跟回家一样,一张脸便当令牌用了。
“金兄,进庙烧香,你总得知道,哪尊佛受了香火,能给办事吧!”
唐太子权知军国事,除重要的军情政务外,一般庶务都是要经太子之手的,然后再呈奏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