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又急,宗渡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控制面部,让自己的表情不至于太狰狞。
很快,救护车赶到,两位医生把宗渡抬了上去,奚枂也跟着上车。
跟车医生给宗渡打了葡萄糖,一边询问奚枂宗渡的情况。
“病人今晚吃了什么?”
“不知道。”
“有没有遗传病史?”
“不清楚。”
“最近做过手术吗?身体有基础病吗?”
奚枂看着宗渡死死攥拳,唇上毫无血色:“不用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除了上床,对对方一无所知。
奚枂猛地想起卢让在电话里说的那句有失偏颇。
看着担架上的宗渡,奚枂拿出手机,给卢让打电话:“喂,我在120上,少爷他——”
滴里里里里……
电话响起一串低落的警报。
关机了。
奚枂一口气闷在胸口,上不上下不下。
救护车将宗渡送到了最近的医院,奚枂去分诊台借了充电宝,给手机开机。
刚要给卢让打电话,对方就已经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奚枂问。
“我挨个打电话问的,淮城同一时间出动的救护车就三辆,而载着男性病人和女性随员家属的,只有这一辆。”
奚枂朝卢让竖了个大拇指:“去办住院手续吧。”
宗渡的检查结果很快出来。
急性胃出血。
奚枂看着检查报告目瞪口呆:“他最近都没吃饭吗?”
“没有,”卢让面色凝重,“我就是发现少爷吃不进东西才觉得他不对劲的。”
这次奚枂住院,宗渡就像是变了个人。
原本就沉默寡言的人更不爱说话了,每天在公司就是公事公事公事,像是在用无尽的公事来麻痹自己。
三餐几乎不吃,实在是饿了就会喝一杯热可可。
卢让送他回酒店时,偶尔能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