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腿叫哥哥,又被宗廷拉开。
宗渡目光一冷,低下头,吻上她的嘴唇。
奚枂睡得好好的,突然一阵憋闷,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
有什么东西搅动她的舌头,贪婪得像是要把她吸干一般。
有人将她从蜷缩的睡姿强行打开,用手拨开她的腿——
“唔!”
奚枂吓得睁开眼,就见宗渡眸色漆黑地俯视着她。
“少,少爷。”
奚枂一阵心悸。
宗渡从床头拿过一个瓶子,快速挤出些什么。
咕叽的水声吸引了奚枂的注意,她下意识抬头看向他的手。
可还没等看清,宗渡就将手向下伸了过去。
“啊!”奚枂瞪大眼睛,感觉到异物愣住了,“少爷,这是……”
“润滑剂,”宗渡声音低哑,似乎还有些急迫,“没关系,你继续睡。”
睡?
她怎么睡!
奚枂被吵醒,人还有些混沌。
不等她想明白宗渡话里的意思,接着就感觉到她的腿被曲了起来。
宗渡就像个随时随地发情的魔鬼,奚枂被他颠来倒去,仿佛要死死地摁进床里。
明明在飞机上已经折腾过许多次,可是他此时又像是不知疲倦似的折磨她。
不知道是换了新环境的原因,还是他突如其来的兴致让她的身体本能地有了感觉,这一夜格外激烈。
奚枂喊到嗓子干哑,宗渡都不肯停下。
直到奚枂再次被做晕过去,宗渡才最后一次发泄。
等奚枂睡着,宗渡又抽过一个枕头垫在奚枂大腿下,这才带着一身热汗倒在旁边。
他斜斜地躺在床沿,单手搭在眼睛上方,胸口一起一伏。
久久。
房门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宗渡拿开手,漆黑的眼底不见一丝困意。
单手扯过被子遮住奚枂,又堪堪盖住他的下半身,才不悦地说了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