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份额反超过林家,成为最大股东。
宗渡掸了下烟灰,勾了勾唇角。
赌场?
他没兴趣。
拿出手机给奚枂发了个消息:“上来。”
...
宗渡说让奚枂别管外面的事,她就真的没看。
宗渡走后,奚枂拿了本书靠在床头翻看。收到短信时她刚好看完一首诗。
那首诗的最后一句是:不要温顺地走入那良夜。
奚枂将书合上,起身去衣柜里选了一套以前从未穿过的睡衣。
花园里都是佣人,奚枂没从侧门出去。
她脱下鞋,光脚走到客厅,从室内旋梯悄悄上楼。
赤脚踩在地毯上,地板微弱的嘎吱声被闷在卷卷的羊毛里。
二楼很安静,路过主卧时,奚枂还听到宗太太发火的抱怨声。
好不容易来到宗渡门前,奚枂没敢敲,伸手轻轻一推。
早就解锁的房门瞬间滑开,室内明亮的光线倾泻出来。
奚枂一声“少爷”还没开口,就被人一把拽进门。
狂莽的热吻来得激烈又突然,奚枂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团燃烧的火包裹。
她很快放松下来,任由宗渡的大掌在她身上一一划过,最终落在他最喜欢的地方。
奚枂的眼睛湿漉漉的,桃花眼泛起淡淡的粉。
等宗渡抬起头时,奚枂抬手挡住他的嘴,气喘道:“少爷,我们和好吧。”
宗渡咬了下她的指尖,眸色沉沉:“和好?”
“嗯,就算你跟林小姐订婚、结婚,我也不要跟你分开的那种和好。”奚枂主动张开腿,团在宗渡的腰间。
粉嫩的唇吻上他的下颌,仿若虔诚的信徒。
她的手轻抚宗渡眼角的碎发,目光里带着淡淡的留恋:“我想跟你永远在一起。”
宗渡哂笑:“奚枂,我说过,你说谎的时候眼睛骗不了人。”
大掌滑到她的腰下,威胁似的捏了捏。
奚枂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