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做事小心仔细,从未出过差错。”
“这点你可以问问厂里的人,他们可以证明。”
“再说火灾,有火灾必定有起因,我婶子平时身上连根火柴都没有,又怎么会工作失误点着被服呢?”
李暮的话让骆常一时语塞。
蒋江河微微皱眉,将目光看向骆常,隐隐有几分审视的味道。
骆常察觉到气氛不对,心中微惊,镇定道:
“其他人?”
“已经有三个工人目睹了失火时,她就是唯一在场的人,这还不是铁证如山?”
“还需要什么证明?”
“另外,你说她身上没有火柴,好,就算她以前没有,那么谁能证明出事当天她身上没有?”
李暮顿了顿,也觉得有点棘手。
在对方的地盘,没有外力介入,想要查清楚难度非常高。
可现在,只能借力打力。
“那也有可能是他们做的,然后诬陷我媳妇!”李军见李暮忽然沉默,终于忍不住道。
骆常冷笑一声:“荒唐,亏你们能想得出来这种借口!”
“贼喊捉贼,倒打一耙!”
“我最后给你们一次走的机会!”
“再不走,我马上报警,把你们都交给派出所处理!”
骆常说得义正言辞,一副嫉恶如仇的模样。
可李暮心理学出身,透过对方的微表情,将其透露出来的心虚尽收眼底。
李暮料定对方不敢报警,微微一笑,道:“那就报警,我婶子问心无愧,但他们就不好说了。”
“要是我婶子真的有罪,那就让法律来惩罚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蒙受冤屈!”
眼见李暮一副要死磕到底的模样,骆常眼神发寒,指着李暮:“好好好,本来我为了厂子的声誉着想,想放她一马。”
“看来是没有必要了,保卫科!”
骆常大吼一声,外面顿时冲进来两个保卫。
李军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