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翁主和二弟得陛下重用,真叫人羡慕,比我们大房,可好多了,你大哥他,竟被撤了职,按说有咱们家跟二弟在,怎么也轮不到他的头上,翁主也是谢家人,一家人便不说两家话,你大哥的事,你们还是得上上心的。”
卫婵不动声色,根本就不应声。
薛氏有点尴尬,却还是垂下头:“翁主,可莫要因为我做了错事,伤了他们兄弟情分,都是一家子手足,可不能不管不顾。”
卫婵放下茶杯,笑道:“大嫂说的什么话,他们兄弟情分何时伤过,大哥若有心,直接去找二郎说便是了,岂需我在中间传话?我认识二郎才几年,他们可是做了二十多年兄弟,有什么不好说的呢。”
一个直球,就把问题抛给了薛氏。
“难不成因为珏儿的事,大哥记恨了二郎,反而不愿去找二郎?”
薛氏讪讪:“这,这并不是。”
卫婵喝完了茶,就要带小葫芦走,大长公主强留不得,只说让她考虑考虑,把小葫芦留在京城,住在公府,不要跟着他们夫妻到处奔波。
卫婵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薛氏碰了个一鼻子灰,出了老夫人院子,到了无人的地方,对着卫婵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
“夫人,这下怎么办,翁主也没应承咱们。”
“这贱婢真是老奸巨猾,嘴上说原谅都是一家人,实际上一点口风都不漏。”
“因为罢官的事,姑爷怨上了您,非说是您惹事,世子才不出手帮忙,这有小半月,都宿在絮姨娘那里了。”
薛氏眼中怨毒:“我现在能怎么办,除了给她伏低做小,还能威风的起来不成,惺惺作态,若不是她回来,那个贱种也不会占了我儿的地位,到现在我都见不得珏儿一面,我也不会在祖母和夫君那里,都失了宠爱,你说的那事,是真的?”
“奴打听过,绝对没错,翁主当初给当初的皇贵妃,就是现在的皇后挡箭,是被宫里的御医下了定论,说子嗣艰难,可她运气好,居然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