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理,兴许还能多活几年,为此,白芷潇还割了自己的血入药,这份恩情,他确实得记住,只是不知道,短短两年时间,他能不能做完他想做的事情。
寨柳千欢突然握住时寒的手。
“你做什么?”
寨柳千欢将药膏擦在时寒的手背上,“昨日给你用了五蝇花,若是不用这蔓喜调制的养颜膏,手背的皮肤会裂开,很疼的。”
时寒抽走自己的手,“本王不会因为你对本王涂了药膏就给你令牌,再者,你不是已经知道了本王没有痛感吗?这药膏用与不用,有区别吗?”
寨柳千欢瞪了时寒一眼,又将他的手拉了回来,边涂边自顾自道,“你信我,若有一天,你能帮我得偿所愿,不管你是什么病,我都能治好你。”
时寒只当自己没听见,这个女人嘴里没一句实话,说着自己是第一次来碧落国,却对时墨有一股莫名的敌意。
“你之前说,你要跟我谈个交易,是什么?”
寨柳千欢立刻撇开了时寒的手,“王爷想通了?王爷可是信了那对双生蛊?”
“本王不信什么双生蛊,也不信你会将自己的命和一个病秧子连在一起,本王只是想听听,你到底要交易什么?”
“三皇子,时墨!”寨柳千欢的语气斩钉截铁。
“我要……杀了他。这就是我的交易,我以南疆举国之力助你登上皇位,你帮我,杀了他!”寨柳千欢心里翻江倒海,看向时寒的眼神充满了坚定。
她赌上一切,就只为了能够报仇雪恨,如果时寒能够和她站在同一战线,她将多一份胜算。
寨柳千欢转过身,用力的吸了一口气,“你不需要问理由,你也不会相信我的理由,自始至终,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我要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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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寒笑了起来,果然跟他猜的一样,“好啊,你要他怎么死?”
这个寨柳千欢再提起时墨的时候,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不知她经历了什么,竟然如此恨时墨。
寨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