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轩记住了唐奇这番话,一言以蔽之——以大局为重。
走到下榻院落外边的时候,他就看到一群人黑压压站了一片,乌鬓云和宁璎儿两人,就跟两泼妇似的,正在对着这群人破口大骂。
李文轩远远听着,各种带有生殖器侮辱性质的字眼,混杂着太阳作为动词的用法,从这些人的十八辈祖宗到双亲父母,以及其本人,都被狠狠地问候了一番。
“这他娘的咋回事儿啊?谁偷看他们洗澡了不成?”
李文轩扭头朝着边上一个站岗的军士问道。
那军士连忙摇头:“将军,小的也不清楚,只知道驴爷他们回来后,就被大先生和二先生叫了过去,一直骂到了现在。”
这站岗的军士还不忘记补充一句:“以前从没见过,大先生和二先生骂人,能这么凶的!”
李文轩抿了下嘴,偷乐了片刻,这才道:“你过去说,我快回来了,但别说我已经到了,懂吗?”
“小人不懂,但小人照做!”
军士立刻点头道。
李文轩被这小兵逗得一乐,转身往外边溜达了片刻后,方才返回。
这屋里边先前站满了挨骂的人,就跟瞬间施展了缩地术一样,早就不见了踪影。
“主人,您回来了,快进来脱衣服给我看看!”
乌鬓云关切地走了出来,拉着李文轩的手,就往屋内走去。
李文轩笑道:“谁和你们说我受伤了?”
“这还用说?”乌鬓云脸上带着不满之色嘟囔道:“再者,也甭管是谁,难道对你好也是不对的?要对你坏?才是对的?”
说完这些后,众多军士们口中的大先生见某位将军大人还杵在原地,顿时皱起秀眉:“还不脱?”
“我脱!我脱!”
李文轩郁闷地脱下身上的铠甲,又把内甲缓缓脱下。
披着铠甲的时候,身上压着重物,并无什么不适感——或许是被压习惯了,所以就不觉得中压不适。
这让李文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