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暴毙?”李文轩瞬间懂了:“你二人的意思是说,咱们东厂监狱,也会出现不可控的因素。”
“不错!”赵烈颔首道:“东厂虽然是陛下手中最为锋利的刀,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厂公任何时候,都能盯到任何一个角落。”
“再加上崔氏一族此前家大业大,曾经的门生故吏颇多,如果他们想在监狱里动什么手脚,让我们明日公审面对几具冰冷的尸体,这似乎并不难。”
“那若是这样的话,直接掉禁军驻扎监狱如何?”
“大人莫不是忘记了那崔元海怎么在禁军大统领牛敖将军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的?”
赵烈摇头道。
“那御林军呢?”李文轩道:“这可是天子亲卫,不至于这都有问题吧?”
赵烈闻言,差点如同崔元海一样喷出口老血来。
“御林军是天子亲卫,没有陛下亲自下诏,就是当朝太子都没有办法调动,大人还是别想了!”
“那么,北大营呢?”
李文轩把自己知道的都问问。
“这个……”赵烈干笑一声:“北大营里边势力错综复杂,崔元海出任兵部尚书有些年头了,他人虽然倒台了,但是这些党羽尚在……恐不能有十足把握!”
“赵老弟,你怎么对于这些隐秘之事,知道得如此清楚啊?”
下一刻,赵烈面对上了李文轩那双亮晶晶的内涵眼眸。
呃?
坏了,自己竟然无意之中,让这家伙把心里的话都给套了出来……
“这个……我也只是偶然听着家中的长辈提起罢了!”
“哈哈,没什么,我也只是好奇……”李文轩摆摆手:“既然是这样,所有的人都信不过,那我们就自己去。”
“自己去?”
赵烈一下没弄懂这是什么意思。
“无妨,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家去和我娘子说一声,我从昨天晚上出来到现在,我娘子一定担心极了。”
李文轩翻身上马,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