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上眉梢,说:“少了一个喜欢我的人,你就这么开心?”
许清宜:“……”算了算了,恋爱脑一边罚站去。
她扭头与站在自己另一边的临哥儿说:“临哥儿,现场有咱们的仇人在,你小心点,看好弟弟。”
“哦。”临哥儿抬眸看了一眼真阳郡主的方向,默默牵起了珩哥儿的小手。
禛哥儿:“……”抱着胳膊发现自己无人问津,好吧,他自力更生就行。
不一会儿,新人来了。
公主和百姓家的新娘子不一样,她身穿皇家特制的喜服,华丽奢靡,且头上不必盖喜帕,只戴一顶凤冠,额前有一排流苏。
十分大气漂亮。
这等排面,连真阳郡主出嫁那会儿也没有。
许清宜也没有,但她不嫉妒,特意看了一眼真阳郡主,果然看到对方很嫉妒,是啊,永远被熙宁公主这个皇姑压一头,不嫉妒才怪。
从前姑侄俩一起喜欢谢韫之,都被感情磋磨得苦不堪言,后来自己过得一塌糊涂,而熙宁公主却早早放下,如今还嫁给了两情相悦的状元郎。
真阳郡主真的意难平。
但还好,她也找回了属于自己的骄傲,从此心中无爱,只余夺嫡。
只要帮父亲夺了大位,昔日的仇人通通去死。
礼毕,公主回了喜房。
热闹的喜宴开席。
皇帝与薛贵妃没有多留,作为新人的父母,喝了沈知节敬上的一杯喜酒便回宫了。
为了演戏,许清宜一家子没有坐在主桌,而是被安排在偏僻的角落,好叫朝臣们看清楚,他们的确水火不相容。
“谢将军,如今这么落魄,竟是连主桌都上不去了?”真阳郡主的声音传来,和最初一样嚣张跋扈,道:“被自己养的鹰啄了眼,滋味如何?”
谢韫之和妻儿全家都一起看了过去,从关系上来说,他们还是亲戚,不过谁都没接茬,又若无其事地移开了。
该吃酒吃酒,该吃菜吃菜。
真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