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受够了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的无力感。
眼下既然醒了,如何能再次让妻儿独自面对一切。
“这件案子,毕竟是临哥儿的伤痛。”许清宜还是有些迟疑,私心里希望这件事越少人关注越好,免得被人当谈资。
临哥儿道:“没关系,我不在意。”
爹要陪他们一起去,当然是最好的,因为他也不想让娘一个女人,来来回回地为他操心这些事。
好吧,既然临哥儿这个当事人都同意,许清宜也没再反对。
准备明天全家出门亮相。
原本她打算夫妻俩一人带一拨孩子,不然这个节骨眼也不敢把孩子们单独留在侯府,可既然谢韫之要去,就干脆把老二和老三也带上。
老二还没上过公堂,听说能随爹娘一起去,举双手赞成。
决定好了,剩下的就是他们读书人的事了。
“你自己写状纸,还是爹给你写?”谢韫之问长子。
许清宜眨眨眼,觉得临哥儿这么独立要强的一个孩子,应该会自己写吧?
结果临哥儿在她眼皮底下变了个人,回道:“有劳爹代为动笔。”
也是,临哥儿是他爹的小迷弟。
“嗯。”谢韫之不是不温情,只是分人罢了。
父子俩去了书房。
“珩哥儿来,咱们娘俩去洗香香。”家中丫鬟嬷嬷成群,但许清宜仍旧会时不时地参与给珩哥儿洗香香。
“娘,洗完香香我们可以去荡秋千吗?”珩哥儿问。
这话好生蹊跷?
肯定可以啊,所以孩子这么问,本意必然不在荡秋千。
许清宜很快就明白了,捏着他的小手笑道:“放心吧,咱们珩哥儿的全部玩具,都会搬过去的。”
珩哥儿就腼腆地笑了。
他是个闷闷的小孩,有话也不会直说,但娘总是懂他。
古代当家主母的一天就是这样,忙忙后宅的琐碎,理理孩子,睡前叫丫鬟帮着保养一下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