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到嘴边的话,到底还是被我咽了回去。
就连坐在我们对面的那个中年人都被他这副心态给逗笑了。
“你这位朋友心态倒是挺好,什么事都看得挺开的,其实你也应该和她学学。”中年人调侃道。
我嘴角一扯,尴尬出声,“我朋友的心态就和小孩差不多,咱们也不用这么拐弯抹角了,既然来都来了,不如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好了。”
我坐直了身体,平视着对面的中年人,“我们两个现在的情况严重吗?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后面会发展成什么地步?”
“蛊虫是一种非常奇怪的东西,如果没有人人为催动,它会在你身体里隐藏一辈子,绝对不会让你们发现任何一点端倪,哪怕是你变成了一具尸体,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也能为其所用。”中年人笑了笑。
“你们小区的另一个案子,不就是这样吗?”
中年人突然换了个话题,让我有些意外。
我却敏锐地顺势问道:“难道那个人的情况,也跟我们两个有关?”
“有点关系,但不大,你们体内的东西和那个人身体里的东西不是同出一门,贵州湘西一带擅长这些东西的派系分庭抗礼,类似的奇诡秘术也都是各有所长,不能一概而论。”中年人倒也没有隐瞒。
可我当时听着这话,就觉得心里像是压了一座大山,我不由得皱起了眉,“那除了回到当地,还有什么别的办法能够让我们体内的蛊虫排出体外吗?”
中年人摇了摇头,吹在耳侧的天珠也跟着晃了晃。“没有办法,这种情况只有三种可能,要么中蛊人死亡,要么下蛊人死亡,或者下蛊的人可以心甘情愿地帮你把体内的蛊虫引出来。”
中年人在说这话的时候,我看着他那双深棕色的瞳孔,总觉得他好像隐藏了些什么。
而且更奇怪的是,刚才这个中年人进门起,我就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有那么一瞬间,我自己仿佛已经被这个中年人看透了,那种像是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