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带着宋佳回到了之前住着的吊脚楼,关上门,人脱力似的坐在了竹椅上,只觉得浑身没劲。
相比之下,宋佳的状态简直不要太好。
她没有半点伤患的自觉,摆弄着手上的红绳,“这绳子怎么解不下来呀?我一会要去洗澡,这东西能沾水吗?”
我无语地摁着额头,“你身上还有伤,洗什么澡?不要命了?”
这里离医院太远,要是伤口感染,可不是闹着玩的。
宋佳委屈地噘着嘴,“我是折腾了一晚上,我浑身都是汗,不洗澡怎么睡觉?要不你帮我擦擦?”
宋佳死乞白赖地抓着我不肯松手,无奈,我只能小心地替她擦了擦身体,尽可能地避开了伤口,完事还不忘将药膏抹上去。
也许是适应了药膏的味道,入手推开后,我甚至还闻到了一股薄荷的清香。
“这药膏黑乎乎的,看着怪吓人的。”
宋佳看着手臂上的药膏,鼻子凑近闻了闻。
“我之前来的时候,就听他们说有的寨子里的苗医特别厉害,不比市里那些医院的大夫差,这回还真是长见识了……”
我没吭声,再放下药膏后,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累。
那股疲惫感好像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一样,让我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宋佳后面说的话我更是一句没听清,人就这么靠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等我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宋佳生龙活虎地站在窗子边上,一脸兴奋地和外面的人比画着。
“冉冉还没醒呢,你等等哈!”
“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伤好了?”我一句话出口,那嘶哑的嗓音,把我自己都吓着了。
宋佳更是愣了愣,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你嗓子咋了?”
“不知道……”我话还没说完,就觉得嗓子眼里一阵生疼。
刀片拉嗓子的感觉让我当即闭上了嘴。
宋佳递了杯水给我,“要不先喝点水?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