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天雷也炸不到,前线堪堪只能达到平衡,不用担心辽国南下,但也没能力北上草原。”
“我在南方折腾出来些火炮,之前给你写过信。”
“我记得,但和天雷一样,守土有余,进攻不足,光是把那些火炮拉到草原就是个大问题,更何况要炸的还是来去如风的骑兵。”
杨溥叹了口气:“我和张怀仁议论过这两种新式武器,得出的结论都是可保大辽五十年内无法南下,但五十年之后呢?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万一辽国也仿制出来,那么边境那些城池被破只是时间问题。”
“五十年...”顾怀皱了皱眉头,看向杨溥,“大魏立国一百多年,再加上五十年,差不多也是一个王朝的正常寿命了,你不要想着自己能过多干涉这个过程,如果结局注定是异族入主中原,那么就该平静地接受这个结果,谁让大魏烂到了根子里?而且谁也不知道最后会不会有一个人站出来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再造河山--简而言之就是你现在操心太多没用。”
“我当然知道朝代更替是必然,大魏不可能千秋万载,但...真的没有其他办法?”
顾怀摇了摇头。
但杨溥显然是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我老了,也不知道还能再在朝廷干多少年,未来的事情,终究要靠你们年轻人,只是不知道死之前还能不能看到大魏把大辽逼回草原...不求尽灭辽国,只求收复河套,那么死了也能安心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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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你干嘛摆出这种语气?实在不像是你的风格,”顾怀叹了口气,“说吧,又想我做什么?”
“我不知道,”杨溥很坦然,“所有人都在告诉我这一仗赢不了,所以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但我相信你,所以应该是你来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都可以?那我在京城当个富家翁行不行?”
杨溥没理他:“不管是天雷还是火炮,还是江南平叛的战绩,朝廷上有很多人知道了你,有功就该封赏,但我把那些官职和金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