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心中有些不悦,也不知是说给陶商听还是说给自己听,道: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吕布纵然兵败,手中依然有个残兵七八千。”
“何况曹操大军皆在我徐州,兖州岂能不空虚?”
“到时候他首尾不能相顾,哪里还有心思来攻我徐州?”
人只会相信自己的愿意相信的话,陶谦现在对曹操之后会撤兵深信不疑。
“这……”
陶商眉头微微一皱,心里更加奇怪。
“父亲,既然曹操有后顾之忧,那为何不将这个消息散布出去,以此来稳定徐州人心?”
要知道,自曹操采取攻心战术之后,徐州人心浮躁。
陶谦却把这么重要的消息给压着,叫陶商着实看不明白父亲的这个操作。
“哈哈哈……”
陶商抖了抖衣袖,取出一封竹简递给了陶商。
陶商打开一看,眼睛登时张大。
这封竹简上赫然写着徐州官员的名字,还有他们与曹操书信往来的具体时间。
每一封往来书信,都记录得十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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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这是……”
“呵呵,我若不装病,如何能知道徐州有这么多首鼠两端的人呢?”
啊!
陶商大吃一惊,“原来父亲你没病!”
在短暂的惊讶过后,陶商心里又惊讶又对父亲佩服的五体投地。
不愧是能做到一方老大的人,不会韬晦隐忍,那这几十年的官儿岂不白当了?
“徐州的腐败已经滋生多年,众人欺我庸弱,为所欲为。”
“这一次,老夫要借击败曹操的威势,来好好整饬一下徐州的官场!”
陶谦的眼眸微微眯起,露出一丝精芒。
诚然,他不是一名出色的军事家。
但为官几十年,岂能没点儿政治手腕?
当年楚庄王荒废朝政三年,最后将那些奸臣一并铲除,一鸣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