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身上便好,不要对徐州百姓动手。
到时候就委屈一下陶谦,他不是以宽仁为本么?
那你肯定愿意牺牲自己,拯救徐州百姓。
大堂里的武将皆是主战派,李翊话已出口,众将齐齐出声附和:
“说的是说的是啊,此仇不报,天理难容!”
戏志才立马出言否决:
“李司马所言,乃是建立在我们必定能够取下徐州的前提下。”
“如果失败了,便得不偿失。”
李翊弯唇笑道:
“以曹公之神武,诸位之英才,取一个小小的徐州有何难处?”
“戏祭酒也是一代名士,应该也明白‘天予不取,反受其咎’的道理吧?”
“凡事都怕失败的话,那干脆也不必去打天下了,大家解甲归田好了。”
众将再次拍手附和:“说得是,说得是啊!”
戏志才也知道李翊是在偷换概念,只是冷静地分析道:
“在下从未怀疑过主公和诸位的能力,只是陶恭祖在徐州深耕多年,取之不易。”
“方才李司马也说了我军粮草只能够维持三月,若是三月取不下徐州,我大军便也被生生饿杀。”
“何况北方的袁绍,南阳的袁术,荆州的刘表,这些都是不确定因素。”
“万一我军起大军去攻打徐州,他们在背后偷袭兖州,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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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算是道出了此次出征最大的难题。
徐州要是打不下来,无法就是折损几分战力而已。
可如果在打徐州的时候,老家被偷了,那这次豪赌可真是输得连裤衩都没了。
曹操眉宇间一川不平,这是他最担心的事。
尽管李翊多次安抚他,诸侯不敢轻易动兵。
但这种事谁也说不准。
万一哪个诸侯心血来潮偷袭兖州,那大家就无家可归了。
这次攻取徐州,完全是一次豪赌,而且是梭哈式的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