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联邦变成冷漠的地狱,爱让我们相聚在一起,我们也应该回馈彼此爱意……”
采访结束后,他告别了记者和那些慈善机构的工作人员,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一个他让人撬开了的没有完全完工的公寓房,并且选了一个相对来说完整一点的房间住了下来。
因为他的举动,周围很多公寓房都被撬开了,人们都搬了进去,但这么多人不可能都搬进去,所以大多数人还是生活在外面。
回到公寓内,他坐在捡来的沙发上,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点了一支五分钱一包的香烟,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这次他们给了多少钱?”,他问。
他帮着慈善机构宣传,并不是无偿的,作为社会活动家他比其他人更清楚一些社会潜规则。
被他选中的助手翻看了一下,“两百二十五块钱,先生。”
霍普很满意,两百多块钱,虽然不多,但这是一个好现象。
他其实已经有了搬出去的能力,但他不会那么做,他要时时刻刻和他的难民兄弟姐妹在一起。
今天他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难民中已经逐渐涌现出很多的帮派,有些只是为了自保,不被其他帮派欺负。
有些是为了从别人那边获得物资,让自己过得好一点。
还有一些正在尝试着向其他地区渗透,或者经营各种犯罪生意。
据说有一帮家伙盗窃了一个工地上的钢筋买了不少钱,已经实现了吃饭自由。
霍普其实是看不上这些人的,不管是在斯拉德还是在联邦,这些人都只能是社会的最底层,但他现在又必须依靠这些人,因为他们代表了力量,代表了难民的拳头。
作为一名目标是成为知名政客的社会活动家,他很清楚一个群体不能没有拳头。
这就像一个人,如果不懂得反抗和进攻,那么他只能被别人踩在脚下。
有时候暴力的确会让情况变得更糟糕,但也能够让人更尊重你!
他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