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找到了一家新的酒馆,只要四十分,一大杯啤酒加上一盎司的威士忌,还有免费的脱衣舞!”
其实这个价格只比他们现在去的便宜了五分钱,但五分钱也是钱。
以他们这种高强度的光顾来看,一个月至少能节省出来一块钱,而这就又可以让他们潇洒两天。
他的同伴点了点头,“可以去试试,最近我怀疑我们常去的那家的女舞者有病,总是有股若有若无的臭味。”
“你也闻到了?”,汉默露出了一些惊讶的神色,“我以为只有我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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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一眼,哆嗦了一下。
“你这么讨厌移民工,你举报了他们没有?”
汉默喜欢举报在他们这些码头工人中不是什么秘密,他只要觉得有什么事情让自己不舒服了,就会去举报。
举报资本家,举报同事,甚至是举报工会,他都做过,这也让他的朋友不那么多,就几个和他搭档的同事关系和他还行。
当然其他人只能说一般,不好,也不坏。
他的同事一边询问,一边拿起小锤子敲击着脚下的那些螺帽。
松动了的能被敲动,有明显的晃动感觉,这些就是需要重新上紧的。
那些没有松动的,就不会有任何的抖动。
汉默不得不起来,“举报了,工会的人说我的举报没有证据。”
他的同事有点好奇,抬头看着他,“你举报了他们什么,为什么还找你要证据?”
“非法移民。”
他的同事露出了一副“你一定病了”的表情,“如果他们知道你这样做,你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这些非法移民有时候很可怕。”
汉默笑了笑,笑容里很轻蔑,前段时间反移民情绪最严重的时候,他还揍过好几个移民或者非法移民。
他的同事此时敲到了一个晃动的螺丝,他抱起扳手走过去,蹲下,“我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揍过几个移民,他们不敢反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