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坑直径约有两米,三人歪七扭八地摔成一锅粥。
白领女人感到自己脑袋枕在一个厚实的地方,偏过头一看连忙起身。
好在楚怀身子骨还算硬朗,否则手臂怕是已经被白领女人的脑袋砸骨折了。
时语跟着爬起来,表情罕见地有些不自然:“没…没事吧。”
楚怀脑袋嗡嗡作响,好似被人拍了一板砖。
时语弯下腰捡起一块板砖大小的枣木令牌,上面刻着五雷號令。
周围还四散着几件经文法器,时语急忙全部捡起,悉心擦拭灰尘。
楚怀揉了揉脑袋起身,扭头看到时语释然的表情。
“好在没事。”时语将东西好生收回挎包。
原来刚刚说的没事吧是在对这些东西说。
好在地上铺着厚厚一层落叶,三人没有受伤。
顺着墙壁往上看,只能看到一片黑,天空一点光亮都没有。
这个坑很深,却没有丝毫缺氧的感觉。
周围没有灯,但整个坑底非常明亮,就好像土壤里埋了个太阳。
红发女人没有继续追,三人有种逃出生天的解脱感。
突然一道开门声响起。
三人闻声望去,才发现这个坑里竟然存在密道。
一个男人正睡眼惺忪地看着三人。
他面容干净,穿着考究的礼服,看起来跟正常人并无两样。
“你是谁?”楚怀问。
“这话应该我问你们,你们来我家做什么?”
这是他家?
楚怀透过门缝看到,里面的走廊干干净净,确实像是有被人好好打理过。
“我们被人追杀,不小心掉下来了。”白领女人急忙说道,“我们可以在这里休息会吗?”
“在我这休息?”男人狐疑地看了眼他们,语气中带着戒备。
“你说被人追杀,被什么人追杀?”
“被一个红头发的女人。”
一听到红头发的女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