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阳一面都难,有些什么任务居然还要通过宋阳的狗腿子小弟李承柱来传达。
刘昌年头痛啊,早知道宋阳是个刺儿头了,不仅得罪了李捕头,现在还不干活,可他现在名气这么大,他还不能随便把宋阳给辞了,这让刘昌年憋屈又头痛。
这不,还没头痛完呢,宋阳又跑到紫衣候这边闹事来了。
“你认得他?”那个四方帽的中年儒士,瞪着眼睛问刘昌年。
刘昌年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认得,他是我治安署新来的捕头。”
中年儒士哼了一哼:“刘大人,这便是你的不是了,治下不严啊,区区一个捕头便敢擅闯紫衣候的府第,这是何等的大胆?”
“张举人有所不知,这小子不好管啊,尤其是前两天他刚立了功,破了两起大案子,连李主薄都被他气得吐血……”
中年儒士便是宋阳闻名已久的张举人了。
张举人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两天他都在紫衣候这边伺候着,因为紫衣候是他表亲,他得叫唐士龙一声表叔,唐士龙没有别的亲人,倘若他在此去世了,那么张举人就得为他披麻戴孝。
自然的,紫衣候的这座候府庄子也就会花落他张举人的头上。
不过这两天闲暇之余,镇上发生那么大的事情,张举人还是有所耳闻的。
尤其是关于这两个案子的讨论,就连衣候府的下人们都在进行着,他们反复的推敲着这两个案子的关键信息,然后都在为宋阳最后的两个断案而拍案叫绝。
两个案子,宋阳都不是从案件本身来判案的,而是从人性来断案的,利用人性,利用大家的认知,一下子就让两个案子拨云见雾了。
连下人都在讨论,张举人自然而然的也就对这两个案子知道不少了,所以宋阳的名字,张举人也是知道的。
方管家的话顿时让张举人恍然大悟,他哦了一声,看向宋阳的眼神便柔和了许多。
“还有,候爷在十里坡与李乘风相斗之际,也是这宋小哥救了那些孩子们,解了候爷的后